第506章 軟硬兼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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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知道伍尚魁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！
對於霍青，譚先翁還特意派人調查，了解過。現在，在他的辦公桌抽屜中，還有一疊關於霍青的詳細資料，包括霍青的年齡、身高、性格愛好，他身邊的女人等等，很詳細。因為，譚家下一步針對的人，就是霍青和沈嫣然。
沈嫣然再厲害，再有頭鬧，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。可霍青不一樣，這家夥功夫好，腦袋瓜子不知道是怎麽長得，向來是不按照常理出牌。他的所作所為，幾乎是沒有什麽軌跡可尋。真正發現的時候，恐怕就已經中招了。
比如說這次吧，譚先翁接到陸一鳴的電話，說是幫忙給他上下打點，他還樂得不行，立即取錢跟陸建生見面了。誰能想到，暗地中會有人偷偷地拍攝呢？要不是看到監控視頻，譚先翁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。
年輕一輩中，周小安、譚傑輝、毒狼單光、單亮，甚至是包括吳迪……這些人都不是霍青的對手。
譚先翁嘆息了一聲，笑道：“霍少，說說吧？你想怎麽樣？”
霍青還在大口地吞吃著，頭也不擡地道：“譚爺，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，我真不想怎麽樣，我只是想看你怎麽樣。”
“呃，你想要讓我怎麽樣？”
“很簡單哦，你能不能說出一些對我有價值的東西。”
什麽算是有價值？這個範圍，實在是太寬了，讓人根本就摸不清方向。譚先翁皺著眉頭，就覺察出來了，這個霍青比想象中的還更要難對付。因為，跟他在一起說話，你根本就摸不到他的底牌。
第一，譚先翁不知道，霍青和陸一鳴、陸建生的關系。還有，霍青到底是怎麽弄到的監控視頻？是蓄意偷拍，是跟陸一鳴聯手，還是偶然間偷拍下來的，這些意義都不太一樣。
第二，既然霍青已經偷拍了，卻沒有找自己，這說明什麽？譚先翁才不相信霍青就那麽好心，會白白地把監控視頻交出來。他所說的有價值的東西，應該就是自己所能出具的籌碼了。
人老成妖，樹老成精。
這幫老家夥，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譚先翁不動聲色，笑道：“霍少，你看多少錢合適？我可以花錢把這個視頻錄像給買回來。”
“你能出多少錢？”
“5000萬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霍青差點兒笑噴了，大聲道：“在視頻中，你賄賂給陸建生的就是5000萬。現在，你又想用5000萬來堵住我的嘴巴，你覺得可能嗎？”
譚先翁呵呵道：“一個億，這是我所能承受的極限了。”
“你覺得一個億很多嗎？”
“那你想要多少？”
“看你這麽大歲數的人了，我也不勉強你，這樣，你給我10個億，我立即將視頻錄像的母帶都給你，保證不會再找你的麻煩。”
噗！剛剛喝了口酒的譚先翁，當即就噴了，嗆得直咳嗽：“咳咳，10……10個億？霍少，你這可真是獅子大張口了，我們整個譚家上下，全都劃拉劃拉也沒有那麽多錢啊。”
坐在霍青旁邊的伍尚魁，也差點兒噴了。這可真是夠狠的，張嘴就是10個億，這賺錢是真容易。
霍青倒是不在意，淡淡道：“那你能拿出多少錢？在市場上買一顆大白菜，還討價還價呢。”
“2個億，再多我是真沒有了。”
“好吧，2個億就2個億。這樣，你再給我說點兒有價值的消息，來補償剩下的8個億。”
“啊？”
譚先翁苦笑道：“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？只要我知道的，我一定告訴你。”
霍青繼續埋頭通吃，淡淡道：“這樣，關於陸一鳴的吧？你跟了他那麽多年，他都幹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，你跟我說說。”
這一刻的伍尚魁，不禁擡頭看了看霍青。
之前，他一直覺得霍青太年輕了，沒有什麽經驗。可現在看來，這家夥簡直是比一般的老江湖還更要老道。看似隨意的一句話，卻一刀就捅中了要害。恐怕，霍青張嘴要的10個億，也是故意漫天要價的。實際上，這才是霍青的真正目的。
陸一鳴把譚先翁給給坑了，譚先翁再出賣陸一鳴。
霍青是左右逢源，坐享漁翁之利了。
譚先翁略微猶豫了一下，嘆聲道：“唉，陸一鳴很狡猾、奸詐，做事情很小心很小心，還真沒有什麽把柄……”
“我想，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？偷拍你的視頻錄像，就是陸一鳴暗中指使的。他怕你有朝一日反了他，他就提前對你下了手。這樣的人，你再替他瞞著，有意思嗎？還有，你也應該知道我跟趙瑾的關系。只要你我聯手，把陸一鳴給扳倒了。到時候，我跟竇書記說一聲，你可就是咱們北江省的省長了。”
厲害，厲害！伍尚魁算是開了眼界。
這一番話，軟硬兼施，算是把譚先翁給拿住了。
果然，譚先翁的臉色變了變，問道：“霍少，我想問問，你是怎麽跟陸一鳴合作，又拍攝到那一段視頻的。”
“這件事情，陸一鳴不好出面，他就交給陸建生來做了。而陸建生，剛好是有把柄在我的手中，他必須得聽我的……就這樣嘍。當時，就是我躲藏在暗間，偷偷用針孔攝像頭拍攝的。”
“真是陸一鳴指使幹的？”
“廢話，要不是陸一鳴，我又怎麽可能知道你和陸建生在那兒吃飯？”
“好，好。”
既然你不仁，那就休怪我不義了。
譚先翁嗤笑了一聲，哼道：“陸一鳴做的事情，實在是太多太多了。不過，這人心思縝密，確實是沒有留下什麽把柄來。我就算是說了，也沒什麽用。否則，我早就自己來要挾他了，何用等到現在。這樣，你不是跟趙瑾的關系很熟嗎？我跟你說一件事情，就是關於趙瑾的……”
霍青的心遽然一緊，很隨意地道：“趙瑾怎麽了？她跟陸一鳴，又沒有什麽瓜葛。”
“她自然是沒有，可是她的老公竇智有。”
“竇智？他不是出車禍……不會，那場車禍是陸一鳴幹的吧？”
“你還真猜對了，就是陸一鳴指使人幹的。”
本來，陸一鳴是可以順利當上北江省的省委書記的，卻突然調過來了竇建邦，搶奪了他的位置。這點，跟陳世成、周知庸倒是有幾分相像。只不過，當時的陸一鳴和竇建邦更是勢若水火。
在幾次針尖對麥芒後，徹底把陸一鳴給惹惱了。當時，他就把目光落到了竇智的身上，暗中叫人給竇智的剎車動了手腳。等到竇智的車子上了高速後，不斷地加速，加速，卻再也難以停下來了。
這是謀殺！
霍青當即就惱了，怒道：“你確定，真是陸一鳴幹的？”
譚先翁點頭道：“除了他，還能有誰？連他指使的什麽人，我都知道。”
“誰？”
“長吉劉家的劉一手！”
“劉一手？”
對於劉家人，霍青實在是太了解不過了。劉家在整個北林省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，全家從上到下都玩車，把國內的那些大獎賽都囊括包中了。之前，他跟劉陽河、劉陽海兄弟，還有他們的二叔劉瘋子，都飆過車。第一，霍青的車技確實是厲害。第二，也是多虧了江洋給改造的那輛二手桑塔納了，他先後把劉瘋子、劉陽河等人，都給弄死了。
這個劉一手，就是劉陽河和劉陽海的父親，劉瘋子的大哥，劉家的宗主。現在的霍青，跟劉家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，劉家人做夢都想把霍青給弄死，替劉瘋子等人報仇。
真的沒有想到，劉一手就是害死了竇智的人。難怪，竇建邦和趙瑾，還有警方人員在車禍現場都沒有查出任何的線索了。以劉一手的手段，肯定是什麽都不會留下。即便他給竇智的剎車動了手腳，也一樣查不出來。要不然，就是砸了“賽車劉家”的金字招牌了。
懷疑也沒有用，沒有證據，說什麽都是白搭。
偏偏在竇智的喪禮上，陸一鳴還假惺惺地來吊喪。
竇建邦和趙瑾，幹瞪眼也沒轍。等到後來，他們也懷疑是不是真的出了車禍，跟陸一鳴沒有任何的關系？轉眼間，兩年的時間過去了，這件事情是趙瑾的一塊心病。因為，她和竇智是那麽的相愛，突然沒有了……她也要知道他是怎麽沒的。
她沒有跟霍青說過，霍青也能感受得到。
譚先翁沈聲道：“只要你能找到劉一手，請他出面作證，陸一鳴甭想脫掉幹系！”
“我去找劉一手？呵呵……”
霍青只能是搖頭苦笑了。
現在的劉家人，對他恨之入骨，又怎麽可能會幫助他？那可是三條人命啊。不過，也不是沒有法子。如果說，霍青再找到劉一手，跟他飆車，劉一手肯定會答應。到時候，可以來個賭約嘛。
輸了，霍青賠命。
贏了，劉一手就得給出庭作證。
等到那個時候，竇建邦再加一把火，陸一鳴就真的完蛋了。
霍青道：“好，譚爺，咱們這筆買賣就算是做成了。你放心，只要你的2個億到賬了，我立即把錄像帶的母帶交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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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霍青，譚先翁還特意派人調查，了解過。現在，在他的辦公桌抽屜中，還有一疊關於霍青的詳細資料，包括霍青的年齡、身高、性格愛好，他身邊的女人等等，很詳細。因為，譚家下一步針對的人，就是霍青和沈嫣然。
沈嫣然再厲害，再有頭鬧，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。可霍青不一樣，這家夥功夫好，腦袋瓜子不知道是怎麽長得，向來是不按照常理出牌。他的所作所為，幾乎是沒有什麽軌跡可尋。真正發現的時候，恐怕就已經中招了。
比如說這次吧，譚先翁接到陸一鳴的電話，說是幫忙給他上下打點，他還樂得不行，立即取錢跟陸建生見面了。誰能想到，暗地中會有人偷偷地拍攝呢？要不是看到監控視頻，譚先翁現在還被蒙在鼓裏呢。
年輕一輩中，周小安、譚傑輝、毒狼單光、單亮，甚至是包括吳迪……這些人都不是霍青的對手。
譚先翁嘆息了一聲，笑道：“霍少，說說吧？你想怎麽樣？”
霍青還在大口地吞吃著，頭也不擡地道：“譚爺，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，我真不想怎麽樣，我只是想看你怎麽樣。”
“呃，你想要讓我怎麽樣？”
“很簡單哦，你能不能說出一些對我有價值的東西。”
什麽算是有價值？這個範圍，實在是太寬了，讓人根本就摸不清方向。譚先翁皺著眉頭，就覺察出來了，這個霍青比想象中的還更要難對付。因為，跟他在一起說話，你根本就摸不到他的底牌。
第一，譚先翁不知道，霍青和陸一鳴、陸建生的關系。還有，霍青到底是怎麽弄到的監控視頻？是蓄意偷拍，是跟陸一鳴聯手，還是偶然間偷拍下來的，這些意義都不太一樣。
第二，既然霍青已經偷拍了，卻沒有找自己，這說明什麽？譚先翁才不相信霍青就那麽好心，會白白地把監控視頻交出來。他所說的有價值的東西，應該就是自己所能出具的籌碼了。
人老成妖，樹老成精。
這幫老家夥，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譚先翁不動聲色，笑道：“霍少，你看多少錢合適？我可以花錢把這個視頻錄像給買回來。”
“你能出多少錢？”
“5000萬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霍青差點兒笑噴了，大聲道：“在視頻中，你賄賂給陸建生的就是5000萬。現在，你又想用5000萬來堵住我的嘴巴，你覺得可能嗎？”
譚先翁呵呵道：“一個億，這是我所能承受的極限了。”
“你覺得一個億很多嗎？”
“那你想要多少？”
“看你這麽大歲數的人了，我也不勉強你，這樣，你給我10個億，我立即將視頻錄像的母帶都給你，保證不會再找你的麻煩。”
噗！剛剛喝了口酒的譚先翁，當即就噴了，嗆得直咳嗽：“咳咳，10……10個億？霍少，你這可真是獅子大張口了，我們整個譚家上下，全都劃拉劃拉也沒有那麽多錢啊。”
坐在霍青旁邊的伍尚魁，也差點兒噴了。這可真是夠狠的，張嘴就是10個億，這賺錢是真容易。
霍青倒是不在意，淡淡道：“那你能拿出多少錢？在市場上買一顆大白菜，還討價還價呢。”
“2個億，再多我是真沒有了。”
“好吧，2個億就2個億。這樣，你再給我說點兒有價值的消息，來補償剩下的8個億。”
“啊？”
譚先翁苦笑道：“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？只要我知道的，我一定告訴你。”
霍青繼續埋頭通吃，淡淡道：“這樣，關於陸一鳴的吧？你跟了他那麽多年，他都幹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，你跟我說說。”
這一刻的伍尚魁，不禁擡頭看了看霍青。
之前，他一直覺得霍青太年輕了，沒有什麽經驗。可現在看來，這家夥簡直是比一般的老江湖還更要老道。看似隨意的一句話，卻一刀就捅中了要害。恐怕，霍青張嘴要的10個億，也是故意漫天要價的。實際上，這才是霍青的真正目的。
陸一鳴把譚先翁給給坑了，譚先翁再出賣陸一鳴。
霍青是左右逢源，坐享漁翁之利了。
譚先翁略微猶豫了一下，嘆聲道：“唉，陸一鳴很狡猾、奸詐，做事情很小心很小心，還真沒有什麽把柄……”
“我想，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？偷拍你的視頻錄像，就是陸一鳴暗中指使的。他怕你有朝一日反了他，他就提前對你下了手。這樣的人，你再替他瞞著，有意思嗎？還有，你也應該知道我跟趙瑾的關系。只要你我聯手，把陸一鳴給扳倒了。到時候，我跟竇書記說一聲，你可就是咱們北江省的省長了。”
厲害，厲害！伍尚魁算是開了眼界。
這一番話，軟硬兼施，算是把譚先翁給拿住了。
果然，譚先翁的臉色變了變，問道：“霍少，我想問問，你是怎麽跟陸一鳴合作，又拍攝到那一段視頻的。”
“這件事情，陸一鳴不好出面，他就交給陸建生來做了。而陸建生，剛好是有把柄在我的手中，他必須得聽我的……就這樣嘍。當時，就是我躲藏在暗間，偷偷用針孔攝像頭拍攝的。”
“真是陸一鳴指使幹的？”
“廢話，要不是陸一鳴，我又怎麽可能知道你和陸建生在那兒吃飯？”
“好，好。”
既然你不仁，那就休怪我不義了。
譚先翁嗤笑了一聲，哼道：“陸一鳴做的事情，實在是太多太多了。不過，這人心思縝密，確實是沒有留下什麽把柄來。我就算是說了，也沒什麽用。否則，我早就自己來要挾他了，何用等到現在。這樣，你不是跟趙瑾的關系很熟嗎？我跟你說一件事情，就是關於趙瑾的……”
霍青的心遽然一緊，很隨意地道：“趙瑾怎麽了？她跟陸一鳴，又沒有什麽瓜葛。”
“她自然是沒有，可是她的老公竇智有。”
“竇智？他不是出車禍……不會，那場車禍是陸一鳴幹的吧？”
“你還真猜對了，就是陸一鳴指使人幹的。”
本來，陸一鳴是可以順利當上北江省的省委書記的，卻突然調過來了竇建邦，搶奪了他的位置。這點，跟陳世成、周知庸倒是有幾分相像。只不過，當時的陸一鳴和竇建邦更是勢若水火。
在幾次針尖對麥芒後，徹底把陸一鳴給惹惱了。當時，他就把目光落到了竇智的身上，暗中叫人給竇智的剎車動了手腳。等到竇智的車子上了高速後，不斷地加速，加速，卻再也難以停下來了。
這是謀殺！
霍青當即就惱了，怒道：“你確定，真是陸一鳴幹的？”
譚先翁點頭道：“除了他，還能有誰？連他指使的什麽人，我都知道。”
“誰？”
“長吉劉家的劉一手！”
“劉一手？”
對於劉家人，霍青實在是太了解不過了。劉家在整個北林省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，全家從上到下都玩車，把國內的那些大獎賽都囊括包中了。之前，他跟劉陽河、劉陽海兄弟，還有他們的二叔劉瘋子，都飆過車。第一，霍青的車技確實是厲害。第二，也是多虧了江洋給改造的那輛二手桑塔納了，他先後把劉瘋子、劉陽河等人，都給弄死了。
這個劉一手，就是劉陽河和劉陽海的父親，劉瘋子的大哥，劉家的宗主。現在的霍青，跟劉家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，劉家人做夢都想把霍青給弄死，替劉瘋子等人報仇。
真的沒有想到，劉一手就是害死了竇智的人。難怪，竇建邦和趙瑾，還有警方人員在車禍現場都沒有查出任何的線索了。以劉一手的手段，肯定是什麽都不會留下。即便他給竇智的剎車動了手腳，也一樣查不出來。要不然，就是砸了“賽車劉家”的金字招牌了。
懷疑也沒有用，沒有證據，說什麽都是白搭。
偏偏在竇智的喪禮上，陸一鳴還假惺惺地來吊喪。
竇建邦和趙瑾，幹瞪眼也沒轍。等到後來，他們也懷疑是不是真的出了車禍，跟陸一鳴沒有任何的關系？轉眼間，兩年的時間過去了，這件事情是趙瑾的一塊心病。因為，她和竇智是那麽的相愛，突然沒有了……她也要知道他是怎麽沒的。
她沒有跟霍青說過，霍青也能感受得到。
譚先翁沈聲道：“只要你能找到劉一手，請他出面作證，陸一鳴甭想脫掉幹系！”
“我去找劉一手？呵呵……”
霍青只能是搖頭苦笑了。
現在的劉家人，對他恨之入骨，又怎麽可能會幫助他？那可是三條人命啊。不過，也不是沒有法子。如果說，霍青再找到劉一手，跟他飆車，劉一手肯定會答應。到時候，可以來個賭約嘛。
輸了，霍青賠命。
贏了，劉一手就得給出庭作證。
等到那個時候，竇建邦再加一把火，陸一鳴就真的完蛋了。
霍青道：“好，譚爺，咱們這筆買賣就算是做成了。你放心，只要你的2個億到賬了，我立即把錄像帶的母帶交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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